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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楔子

  一 釋名:天生團長命

「尚」,從「小」部,尊崇。 

「翊」,從「羽」部,輔佐、幫助。

溫尚翊是猜拳猜輸而當上五月天團長的。你可能知道阿信而不了解五月天,但你不可能了解溫尚翊之後還不了解五月天:因為他是五月天的靈魂,源源不絕的補給五月天的溫度和友情的味道;因為從組團那天起,他就把自己跟五月天打上死結。也許他是天生團長命,生下來就已經「愛」「幫助」別人,注定要帶領五月天南征北討。

  二 我的一篇舊文(節錄)

……怪獸很帥,雖然不高;而且笑聲豪爽、笑容超耀眼,笑的時候會縮一下脖子,好可愛好可愛……阿信說,怪獸是粗獷跟細膩撞擊出來的一個人,而且又暴力又可愛,「不過暴力的時候佔99%,哈哈!」……學生時代老大是風雲人物,身兼多職、成績優異,高中跟大學聯考數學都滿分,情書如雪片般每天飛來……我喜歡看他做音樂的樣子,那麼專業那麼認真。然而他總是玩得最瘋的其中一個……神舞的花絮裡,瑪莎說,怪獸是一個很ㄍ一ㄥ的人,我看著怪獸笑得燦爛,忽然心頭有點酸……

  三   到底是「金屬男人」還是「混蛋」?

那天,阿信在他的博客這樣寫道:「當我知道怪獸要代言這兩支『金屬打造』的手機,並且要當『金屬男人』的時候,我就噗的一聲笑出來。因為,身為他十五年的朋友,七年的團員,我真的很難把這個混蛋跟『金屬男人』聯想在一起。」

 

01 看著這個人的臉

  一 某句話

五月天上封面人物 (2005-9-11&18) 宣傳《知足》。阿信指著怪獸跟月姐說:「看著這個人的臉,你相信他高中和大學聯考,數學都滿分嗎?」

  二 對話(上)

五迷A:我好喜歡<雌雄同體>這支MV喔!
五迷B:為什麼?
五迷A:因為它把老大拍得好美艷啊!
五迷B:……

  三 對話(下)

非五迷C:(手拿一張《為愛而生》)哪個是怪獸啊?
五迷D:(指)這個是怪獸……
非五迷C:(吃驚)啊?!這麼帥怎麼會叫怪獸啊?
五迷D:(竊笑…)

  四 酒

怪獸的酒量極好,喝完以後只見他仍然輕鬆自在,別人卻醉醺醺地搖晃著說:「你們五月天啊……」如果需要一個人把酒談歡、跟別人打交道的話,溫尚翊絕對是首選,就像那時候在日本錄《為愛而生》的時候,怪獸就和石頭一同跟知名錄音師佐籐先生從晚上喝到隔天早上六點,無懼語言限制、誓要跟佐籐先生打好關係;隔天馬上見效,佐籐先生為<快樂很偉大>的吉他solo供獻出私人效果器,令這段solo頓時銳利無比。果然是五月天團長。

  五 肉色

怪獸很喜歡「脫」:在錄音室脫,演唱會彩排時脫,唱到high的時候脫;曾經在金曲獎後台被脫褲子,又曾經在飯店洗澡出來被團員扯掉褲子推出房間、要叩對面光良的房門乞求被單裹著,還曾經裸奔;阿信說,常常一回頭、噁……又是肉色的。

  六 台灣國語

Kiss大當家有關強辯新專輯的報道之一:「一向有嚴重『台灣國語』的黃牛,在這張專輯的錄音過程裡,面臨另一個挑戰是『咬字』和『正音』。專輯錄製過程中,有一個夜裡,怪獸突然語重心長地問黃牛:『你要不要去上正音班?』黃牛不甘示弱地說:『ㄟ~那你怎麼不去上?』此時怪獸就驕傲了:『啊,我是彈吉他的啊!』」

就因為你是五月天的吉他手而不是主唱,更因為你的台灣國語實在太可愛,所以我懇請老大您千萬別要上正音班,繼續台灣國語下去……

 

02 他是最溫柔的怪獸

  一 一段報道(上)

Kiss大當家有關強辯新專輯的報道之二:「身為五月天的一員,怪獸一直都非常忙碌。跑世界巡迴演唱會、廣告代言、宣傳通告、寫歌,整年活動不斷。但不管多累多忙,人在國內還國外,怪獸始終對強辯的專輯進度抱著高度的關切。每次在國外忙了一輪,短短回台灣幾天的休息時間,他都還是要為強辯付出心力。當其他團員一回台灣就作鳥獸散、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怪獸卻往往一下飛機就直奔練團室,了解他們製作的進度。即使人在國外,怪獸也要他們把每天的進度寄給他聽,孜孜不倦,扮演著教練兼保姆的角色。」

  二 一段報道(下)

2008-1-20 聯合晚報:「強辯為了要追求完美的音色,Cola想買日本女歌手椎名林檎貝斯手所用的同款效果器,怪獸二話不說託人從日本訂,還藉口說要送給瑪莎,讓強辯不花一毛錢,就用到了心中的夢幻器材。」

  三 吉祥物?

從為愛而生的全台巡迴演唱會開始,怪獸每場都帶著他夾娃娃夾到的粉紅色暴力熊,把它放在音箱上當作吉祥物。有時候暴力熊從音箱上掉下來了,他會細心地把它扶正、讓它坐穩、好好地聽自己彈吉他。

  四 我們眼中親切的溫尚翊

那次在爬精華區,看了很多閃文(13→4)和老大在PTT留下的許多足跡(8→12)。我想我待了三個小時吧,一篇一篇的啃著,翻閱著那些紀錄,看著老大是怎麼樣把我們當作家人和朋友。好幾個人遇見過怪獸,大家都說他人很好、很親切、很隨和,碰見歌迷會跟我們打招呼、合照、簽名、閒聊、開玩笑。曾經在五迷的鏡頭裡看到過、怪獸衝著我們揮手、露出陽光笑容。阿信面對歌迷表白總是感到害羞,老大卻總能大方的說謝謝。他會記得一些老五迷:東方流行風(2007-1-22)請來了一群五迷錄影,其中一個代表發言,主持人問她的名字,老大搶答說:「我記得你,臭嘴嘛!」全場歡聲雷動,老大笑著說:「沒有,因為上次簽唱會她上來嗆我……」

 

03 音樂

  一 一個杜撰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咳、其實也沒有很久啦……有一隻怪獸,牠竟然記得所有打敗過自己的超人……有一天,牠下定決心要組一個樂團,用音樂來征服那些打敗過自己的超人,就找來了另外四隻跟自己一樣、屢戰屢敗的同道中「獸」,由自己擔任吉他手--甚麼?怪獸長著利爪、要怎麼彈吉他?噢,牠把自己留了很久的指甲都剪光了啊,以後再也不能張牙舞爪了、要乖乖的做音樂;這是牠要玩樂團所付出的代價之一……為了這個樂團,牠犧牲的東西多到你不相信哦……然後又有一天,這隻怪獸帶領著牠的樂團,終於戰勝了所有超人,以巔覆世界的搖滾樂、巔覆了邪不能正的定律、統治了地球。

  二 關於他的吉他

《知足》<牙關>的官網文案:「怪獸幾瓶啤酒助陣、刻意逼走自己理性面的吉他solo,為專輯重金禮聘來的美籍混音師Craig,聽完他的吉他獨奏後,一臉嚴肅的對他說:『You're such a good guitar player!』。」

我對吉他一竅不通,但我記得在五月天其他人都還不太懂吉他的高中年代裡,老大的吉他已經出神入化;五版上不時有五迷求譜和給譜的文章,偶爾你會看到一個id叫balaja的人忍不住跳出來糾正錯處,理由是「畢竟有花心血編過」;每次看到他在台上solo、五指在吉他柄上跳躍、蜻蜓點水但快速而準確的彈出每個音符,還有那吉他聲線裡漲滿的感情,我就會禁不住驚嘆,老大的吉他,真的很厲害。

  三 關於他寫的歌

他寫的<九號球>結構完美,又在<孫悟空>這首歌裡把各種元素巧妙融合,讓阿信拜服。零五年《知足》發行,娛樂E世代舉辦了一個十大《知足》歌曲選舉,讓聽眾朋友選出十首收錄在《知足》裡最歡迎的歌。為了證明這個榜單的可信性,我要說,自這個投票開跑以來,每天寄到娛樂E世代的明信片多得難以置信,負責點票的那位同事因此而每天都要加班、數到臭臉,更以食物引誘同事幫忙點票;中華郵政甚至說要贊助五月天演唱會、以感謝他們大力推動了明信片的使用。最後在這個民意基礎廣泛的投票中,怪獸寫的新歌<牙關>和<亂世浮生>得了第二、第三名。2007年HitFm百大單曲,老大寫的<天使>光榮的得了第五名。

 

04 他是混蛋,因為他愛逞強,老讓我們心疼

  一 那段日子(上)

怪獸半夜救母 情節很霹靂
2003-7-17 聯合報

怪獸媽媽因心、肝、肺、脾、腎等多重器官衰竭,一個多月前住進長庚醫院6樓,不料前晚3樓起火,怪獸爸爸看到電視新聞立即電告在錄音室裡為演唱會排練的怪獸。他立即馳往林口,阿信、石頭也友情支援要去「救火」。怪獸說,不過他在車上就接到火已控制的電話,到現場後,看見母親還好,他原本要辦理轉院,但想想還是等母親病情穩定後再說。

 

五月天怪獸歸隊成怪瘦 心焦母病情 狂跌五公斤
2003-7-17 蘋果日報

五月天的怪獸(溫尚翊)成了「怪瘦」,連日來為媽媽健康心焦,心力交瘁的他體重狂跌五公斤,他說:「我覺得我胃變小了。」

五月天復出以來,公開活動始終漏了兩個人,母親住院的怪獸和國民老兵瑪莎。昨天在代言「全家便利商店安平小吃」的記者會上,久違的怪獸終於露臉,前晚,溫媽媽住的林口長庚醫院失火,眼中布滿血絲的怪獸免不了被媒體關切「打火救母」一事。他說:「昨晚失火時,我們剛好在工作室練團,我爸打電話來,我才知道新聞在播醫院失火,我們就一起衝到林口長庚。一到現場,大樓已經實施排煙,消防隊也把火勢控制住,起火點在三樓,我媽在六樓,所以有驚無險。因為病情還在觀察,所以我也不能辦轉院。」

怪獸回憶媽媽病危住院這一個月來的心情:「我是獨子,病危通知單、家屬同意書什麼一堆東西,都是我簽字,有時我坐在外面椅子上打盹,口齒不清的廣播只要一出聲,我就會被驚醒,以為跟我媽有關。」

 

媽媽住院遇火災 怪獸嚇壞了
2003-7-17 中國時報

……母親病情穩定後,怪獸心情放輕鬆,不忘跟石頭搞笑:「我最近在醫院都常喝ARTIST WATER!」原來怪獸的表姊燉了一些薏仁水,阿信聽到還以為是「藝人水」嚇一大跳,後來才發現自己想太多…… 

真的嚇壞了吧,卻仍然要開玩笑,這樣的混蛋。

  二 那段日子(中)

天空之城演唱會上,阿信說:「呃,在這邊呢,我們想要借用大家的時間做一件有點自私的事情。我希望,在這邊的四萬個人,可以跟我們一起為怪獸的母親禱告……怪獸的媽媽,就像我們五個人的媽媽一樣,這次演唱會沒有怪獸媽媽的照顧,好像真的少了一點什麼……」台下的大家哭著叫喊:「怪獸加油!」老大的眼淚我只看過兩次,這是其中一次,另一次是告別演唱會。

恆星的恆心演唱會上,阿信說:「這張唱片,我們遇到了很多困難……在大家剛開始要組合錄音的時候,我們在錄音室裡面接到一個午夜的電話,怪獸的媽媽住院了,怪獸當時一定是非常心急,就把吉他往旁邊一丟,誰知道,他吉他這一丟,再重新回到錄音室,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而在這期間,石頭他每天都陪著怪獸,到醫院給怪獸信心,給怪獸打氣,甚至怪獸為了要繼續錄音,石頭還把錄音室的器材搬到醫院去,當然護士看了很頭痛,怎麼會在醫院有搖滾樂團?不過, 為了讓怪獸安心,為了讓專輯順利,五月天五個人,就像是親兄弟一樣,非常努力的把這張專輯做完了。」

(轉自知足同樂同學會的五月天演唱會語錄)

  三 那段日子(下)

天空之城復出演唱會40000人創紀錄現場全紀錄寫真冊 第85頁
怪獸:溫尚翊閉嘴

我在林口長庚的加護病房家屬休息室裡醒來
看著手機裡的日曆
7月16日早上七點
我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個月了
然後我開始作些無意義的計算
從她住進這裡的加護病房開始已經一個月了
距離天空之城演唱會也剛好剩一個月
我想
怎麼會這麼巧呢?
另外一個我跟我說
這是無意義的巧合啦

十一點
不要再睡了
不然會腰酸背痛的
她的眼球一直轉一直轉
偶爾轉到我這個方向
我想
她在看我吧
這時另一個我又說了
無意義的轉動

下午我去了佛堂
像過去一個月一樣的
我跪了下來
跟菩薩報告了我是誰
我在做什麼工作,而她發生了什麼事
我願意用我所有的力量
用我正在做的音樂
讓世界變得更好,讓社會可以和平一點
只求菩薩保佑她
但另一個我又說了
他比較邪惡
他說這是無意義的交換條件

於是我開始用一些整數來換取安全感
是的
下個月天空之城演唱會是個契機
8/16耶
她一直期待的那一天距離她睡著剛好兩個月整
她在那一天會醒來
然後高高興興地來看的
這是上天注定的


我不准另一個我說話了

時間到
她真的來了,不過比較不是我想像的那種
大家期待天空之城能叫醒她
所以把她帶來了
因為身體的問題
她甚至沒看完整場演唱會
請原諒我
說enjoy the show是騙人的
另一個我早就跟我說過
那是無意義的自我催眠

我的天空之城歪斜了

現在
距離天空之城八個月
距離她睡著十個月的現在
我在廣州的飯店裡想著她
也想著另一個我所說的所謂無意義的事
我想到天空之城其實會是怎樣就會是怎樣的
它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不同的定義
它或許是這數萬人包括五月天個個群體心裡共同的寶藏
但外面的世界依然紛擾
社會也沒有變得比較和平
而我無能為力
那這樣說來
我憑什麼要菩薩保佑她呢

這時候另一個我又說話了
他真的比較邪惡

他說
你存在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這是我第一次不敢反駁他的話

 

  四 PTT留言

作者  balaja (龍之家族_李小龍)
標題  記得從前
時間  Wed May 18 05:57:24 2005

我喜歡跟朋友喝酒聊天

在高三到大學的時候都偷偷地喝,跟朋友喝…
喝完回家都怕被我媽抓到
所以喝酒後回家前的一個小時都要先吃口香糖
以免被聞到味道就ㄘㄨㄚ\ 賽啦(不好意思,注音文)

記得有一年過年
我媽說我年紀夠了可以喝酒
那年除夕
我喝了許多
喝到後來跟著唱片裡的santana抱著吉他抓歌
環顧四週
看到周圍所有人都被我搞定了
我發現…也許我酒量蠻屌的…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在家人無意的鼓勵下…

後來
我去pub駐唱,跟那群你們都知道的損友一起
那時喝更多了
最常跟老闆邊喝邊聽LP唱片(就真的是LP,不是什麼love&peace)
有次被我媽發現

真的氣死了…

那時我們團員彼此都不敢跟對方的父母見面或是聊天
你應該知道的
交代不了阿

有一天,不一樣了(憲哥會說:ㄟ/,這就厲害摟~~~)
在我媽生日的那一天
我在家裡弄了個party
大家都來跟我媽慶生了
那天
我發現原來我酒量好完全是因為
遺傳的

從此
我只要有空我都找我媽喝酒
(她跟我一樣,喜歡喝酒聊天,喝了酒聊不停的…)
重點不在於誰的酒量好
主要是因為我喜歡跟我媽喝酒聊天…像朋友那樣
而那幾位會喝酒的不會喝酒的損友也跟我媽變成好朋友了

我們後來有機會就閒聊…
石頭這個遜腳每次都要很努力地用台語跟我媽聊天
換來的都是我們的訕笑聲

那個時候經常很開心
也學到很多台語正統的或有趣的用法
記得跟我媽去唱KTV的時候還被笑台語發音很糟
我也不願意阿
搞得我普通話也說不好,台語也遜遜的

那陣子五月天的台語歌還寫出來了不少…
我想我媽應該蠻喜歡的吧
她每次演唱會都帶蠻多人去看
她後來去唱歌的時候也都要唱志明與春嬌
搞不好是因為裡面有她跟我們聊天裡面說到的歌詞
喂,媽,那這樣心機就太重了喔…

不過現在
寫在母親節過後十幾天的現在
我要跟我媽說

你已經兩年沒教我們怎麼寫台語歌啦
起來聊聊天也好啊
趕快啦

你看現在一堆人在幹我們不寫台語歌啦

啊就寫不出來阿…

 

  五 堅持

怪獸盡孝 守護植物人媽媽 五月天病榻唱歌
2008-1-3 中國時報

……五月天4年前「天空之城」演唱會時,怪獸曾說過媽媽昏迷不醒,之後他就不曾再公開談媽媽的病情。其實,久病的怪獸媽媽已經成為植物人,需要用呼吸器維生。

五月天近來忙著在國外巡迴演唱,但只要在台灣,怪獸幾乎都留在家裡陪媽媽,最近天氣變冷,媽媽的身體時好時壞,讓他很擔心,心理負擔很大。

儘管有請看護照顧,怪獸還是會幫媽媽擦身體、每天跟她聊天。五月天的團員也常到他家聚會,還會把錄音器材搬到怪獸媽媽床邊做音樂後製,讓她第一時間聽到新歌,感情好得像一家人。

上個月怪獸生日,大家圍在怪獸媽媽床邊,吃火鍋開派對。之前怪獸媽媽曾教他們很多台語,成名曲<志明與春嬌>的歌詞,就是大家和怪獸媽媽聊天聊出來的。怪獸說,希望繼續做音樂、開演唱會,用音樂把媽媽喚醒!

  六 某段話

五月天上完全娛樂麻辣豬頭王宣傳Final Home Live CD。第X題,五月天裡誰最愛哭?阿信:「石頭哭大家都看到,但怪獸哭只有我們哥兒們看得到……有時候大家一起完成了一件事,他才會暫時讓自己落下一滴眼淚--他都不會真的哭,而是眼眶通紅、忍得很辛苦……」

  七 <九號球>和<時光機>

「也許我這一生 / 始終在追逐那顆九號球 / 卻忘了 / 是誰在罩著我」<時光機/九號球>

「誰的笑 / 誰的溫暖的手心 / 我著迷 / 傷痕好像都變成了曾經 /
只是那 / 好不容易被說服的自己 / 藉口又頂不住懊惱的侵襲 /
真的痛 / 總是來得很輕盈 / 你和我 / 還有很多的地方 / 還沒去 /
為何留我荒唐的坐在這裡 /
好後悔 / 好傷心 / 想重來 / 行不行 / 再一次 / 我就不會走向這樣的結局 /
好後悔 / 好傷心 / 誰把我 / 放回去 / 我願意 / 付出所有來換一個時光機 /
對不起 / 獨自迴盪在空氣 / 沒人聽 / 最後又是孤單到天明」<時光機/時光機>

一張被說過份悲傷的專輯,兩首好像是為你而寫的歌,四萬零五個在天空之城演唱會上的淚人兒。有多懊悔?有多難過?我們卻很少很少聽你說起這些事。你是真的堅強,還是故作堅強,真的淡然還是偽裝不痛,在你的四周總是環繞著晴朗的空氣,帶給所有人快樂的笑聲,如此這般的你,最讓我們心疼。人都是在失去以後才懂得珍惜吧!你是,我們每一個都是,所以我想,我們懂你。

  八 溫尚翊我恨你

一定要這麼ㄍ一ㄥ嗎?一定要當鐵漢嗎?我愛看你笑得那麼開心,又恨你總是笑得那麼開心,要自己一個人承受所有的苦頭,「沉重都給我 / 微笑 / 給你」。可以不要嗎?我不要甚麼微笑!我願意為了你哭,要和你一起分擔那些痛楚。可以嗎?可以嗎?

 

05 他是男子漢、最男人的男人,我們摰愛的團長大人

  一 再問:「金屬男人」還是「混蛋」? 

阿信那篇博客文章的下半截(節錄):

「不過,真要回想一下的話,剛組團的第一年,怪獸當初他從他老媽的手裡,得到那支二手的手機時,也許,他就已經是所謂的『金屬男人』了。  

首先你要知道,當時一個大學生,擁有手機是一件很炫的事情哩!  

不過,這件事情其實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炫,因為那時候的手機,每天要換三次電池,兩顆厚的,一個薄的,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機會會被突然中斷通話。  

不過,那只破手機,就是五月天的聯絡中心。怪獸就這麼天天背著,要通知我們這幾個團員們練團的時間,要練習的歌曲,其它團員的意見。還要讓我們隨時能夠找到他討論音樂以及聊天打屁。  

但是他,卻不以為苦的每天把電池充滿,放在書包裡,隨時背著那些沈甸甸的電池。那支破破的手機,那些沉沉的電池,就像他早熟的責任,他笑笑的把他掛在肩上,窩在心裡。  

今天的手機,已經跟那時候的手機,可以說是相差一個天地的距離了……(略)……最棒的是,再也不用每天背著三顆電池跑來跑去。  

時代雖然進步了,手機雖然進化了,不過,有些事情是永遠不會變的。今天早上我被電話吵醒,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語氣,那是我們的團長兼吉他手,一個負責任的混蛋,一個被絕對能擔當『金屬男人』這個重責大任的人,他大清早打給我叫我:『別再偷懶了,趕快寫新歌,要開始作新唱片了!』」

 

  二 那一次的<天使>

2008年1月1日凌晨的突然很想見到你演唱會,你獨唱了<天使>。你說今年要學著過生活,要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你腦裡想著誰?那一刻,你不是五月天團長,在那個身份、那些責任以外,你只是一個普通人,面對自己的問題會感到無能為力的凡人。說你是男子漢,除了團長的身份,更因為你把自己愛的人扛在肩膀上了,你為他們變得更強壯,為他們戰鬥、擋下風雨刀槍、永不投降。以前你每次被迫唱歌,都會很心虛,眼神在飄、聲音在抖;然而這一次,你唱得很堅定。我沒有福氣親耳聽到,卻好像看到了,那一刻,你的背後長出了鋼鐵翅膀。

 

【文章引述資料來源:】
01 - 四 - 錄音事件來自《天使降臨 為愛而生錄音日誌》
01 - 六 & 02 - 一 - Kiss大當家部落格
03 - 一 - 明顯就是我瞎扯出來的
04 - 一 - z-11-7-1-7-20, 25, 26
04 - 三 - z-7-2-3-3-2
04 - 四 - z-8-12-9-4
04 - 五 - z-11-12-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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